朱祁钰不管这些,皇帝无论临幸谁,都不能影响国事。
这一日上朝,他得到禀报,科举乡试已经结束,各地选出秀才,要参加会试。
按理来说,会试是第二年举行。
但朱祁钰求贤若渴,命礼部尚书胡淡于今年就开会试,选拔天下人才。
忽然间,有清风徐来。
“宣雨化田来见朕。”朱祁钰淡淡道。
他知道这是雨化田回来了。
很快,一身白袍的雨化田踏入宫中,恭敬跪下。“陛下,乡试结束,臣已查明其中情况,幸不辱命。”
“不错,呈上来给朕。”
雨化田恭敬呈上厚厚的文书。朱祁钰翻开来看,眉毛渐渐挑起。他怒火在积蓄。
根据西厂的调查,很多地方上考官都在用过去的四书五经八股继续考校,而且不仅如此,他们对形式的要求还比往年更加严,有的地方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。
不仅如此,各地的主考官都是清贵文臣,负责巡视检查,却对这些事情熟视无睹,根本没有丝毫制止和上报的打算。
“混账东西!这就是朕要的选贤任能吗!”朱祁钰猛地将密报摔在玉桌上。天子一怒,寝宫都在震动!雨化田连忙拜倒,恭敬无比。
“起身吧,朕不是怪你,你做的很好,是有些人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。”
朱祁钰冰冷道。他心中有怒。天子一怒,天下血流成河,伏尸千里!
他要让这些枉顾圣旨,把科举改革看作是耳边风的人,知道什么是代价。
这些人要付出的,就是代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