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宁王并非是狂妄之人,他……”
云华序不愿与女儿多说安宁王的事情,温和的看着她转移了话题,“为父做皇学的老师多年,除了这些年在外长大的二皇子,对其余几个皇子都算了解。他们中只有三皇子为人不错,但他却身体有恙,御医断言活不过二十岁。”
“爹这是什么意思?”云珞珈有些没明白云华序想表达什么。
云赫给云珞珈解释,“父亲的意思是所有皇子都不是良人。”
官员子女与皇室的婚姻,不仅是婚姻那么简单,它和家族兴衰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可云华序并不希望利用女儿的婚姻得到什么,他所愿就是女儿嫁个好人,一生幸福。
“哦,这样呀。”
云珞珈略微沉吟,笑着问道:“那安宁王呢?”
她这话一出,云华序和云赫都怔住了,云逸也在旁边着急的喊:“七妹,安宁王他更不行了,他再好也不行呀,外界传闻他不……反正不行。”
云华序眼眸深沉的望向云珞珈,“安宁王他乃国之砥柱,珈儿,他不可。”
云华序没有多说,但他的神情可见心情复杂。
“我就是随便问问,对他这人有些好奇罢了,爹别多想。”云珞珈坦荡的笑了笑。
她只是随口问问,那意思并非是想问君青宴适不适合嫁。
“那就好,好奇到无妨。”云华序看着云珞珈神情无恙,放宽了心,摸了摸女儿的头。
他在朝中地位再高,也高不过皇权,但总归是能保护好自己儿女的。
只要云珞珈不愿嫁给皇子,他自有办法能护住她,怕只怕她自己动了心思。
走到后院,云珞珈便跟他们道别,回了自己的小院。
晚上云珞珈胡思乱想的有些睡不着,又爬到房顶去看着月亮喝了些三月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