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珞珈把石榴收起来,让墨鸾拿着云峥的酒窖收着,防止天热放坏了。
等着皇帝差来传话的人走了,她让墨鸾把皇帝的赏赐收起来,收拾了君青宴送她的药箱,让人套车去了二皇子府。
二皇子府的位置相较于安宁王府和三皇子府,就显得很是偏僻了,几乎在京都边缘了。
站在府外一眼望去,看着感觉规格略低于皇子配置。
显而易见的二皇子并不受宠。
也是,受宠的皇子,怎么会弄得满身类似虐待的伤。
云珞珈跟门口守卫说明来意,守卫带着她去了二皇子的寝殿。
刚进院门,嗅觉不错的云珞珈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,药味中还夹杂着难言的气味。
那味道像是许久没洗澡了,发了霉的被褥衣服的味道。
她站在殿门前犹豫了片刻,皱着眉进了殿内。
殿内没有一个下人,甚至连个婢女都没有。
云珞珈走进内殿的床边,低头看着躺着毫无生气的君玄翊。
味道是从他的被子上传出来的,有种汗臭味,药汁洒在锦被上也没有下人给换一下。
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,有种说不出的味道。
云珞珈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气味,皱起了眉。
她深深叹了口气,转身出去了,站在院子里喊了声,“有人吗?来个人。”
她喊了半晌,才有两个婢女不急不慢的走来。
其中一个婢女不耐烦的看了眼云珞珈一眼,“你谁呀?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