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鸣岚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只知道王爷他对温然很纵容,温然战死后他伤心了些日子,他对温然什么感情我倒是不清楚的。”
他话说完了,才想起面前这个人是君青宴的未婚妻。
女人都是容易多想的,他这么说怕云珞珈多想,便赶紧找补,“王爷对温然应当不是男女之情,他似乎只是把她当做挚友。”
人已经没了,是什么感情又有什么重要。
云珞珈了然的笑了笑,没有再去接话,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了。
她望着外面即将要隐入山峦的斜阳,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。
在暗处的尾六和尾八互相看了眼,用眼神交流着。
尾八:“老六,王妃这么喝没事吗?要不要去通知王爷?”
尾六白了他一眼,往旁边的暗处看了眼,“你看尾四哪去了。”
尾八看了眼尾六望去的方向,了然的点了下头。
这些天他们看着恒云珞珈走投无路,东北西跑,还舍下脸面去找二皇子。
也不怪王妃生气。
这次确实是王爷他过分了。
云珞珈已经喝的有些醉了,但是却不想停下来。
她觉得自己的大脑还是清晰的,想狠狠的醉一回,最好是醉的什么都不知道,醒来十一还在身边,她跟君青宴中间还没有横沟。
李鸣岚看了眼外面的晚霞,提醒云珞珈,“王妃,再不回去天该黑了。”
云珞珈灌了自己一口酒,声音有些飘忽,“不想回,你借我一床被子就行。”
她这会不太想回京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