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护院头目是赵氏的心腹。
听到阮江月这样说立即冷沉了脸色:“其他院中也有女眷,搜查时将女眷移到外面,搜查结束再请回去。
一切都是为了安全。
到了少夫人这里,少夫人却坚决不让我等进去,莫非少夫人这院中……”
那头目话到此处住了口,目光耐人寻味。
头目身后的家丁七嘴八舌地吆喝起来。
“少夫人柔弱女子,听到可能有贼人潜入府上,拦着我们不让搜查就罢了,还瞧着一点都不害怕!”
“难不成少夫人窝藏了贼人?”
“还是那贼人进府本来就是和少夫人串通好的?”
“少夫人不满少将军和白姑娘的事情,也不能做出这种背叛沈家的事情吧?”
赖嬷嬷是阮江月贴身的婆子,听他们这样诋毁自家小姐,忍无可忍地喊道:“放肆!你们怎么张嘴就乱说?”
“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!”
有家丁大喊:“要是没做亏心事,那就让我们进去搜啊,拦着我们不让搜查就是窝藏了贼人!”
“就是!”
其余家丁大声附和。
那些怀疑质问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。
仿佛他们都已经看到,阮江月这院子里窝藏了贼人一样的言辞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