绸缎庄里,众人神色都是一变。
大家不约而同地循声看去。
阮江月带着青梨款步而来,跨过台阶进了铺子内,眼神清幽,疏离而冷漠。
这姿态,瞧在沈岩的眼底便是倨傲。
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沈岩心中暗恨。
不知道阮江月在得意什么?
阮江月曾对他多次恶言相向,将他贬的一文不值。
他对阮江月根本没有半分好印象。
此时一看阮江月穿着朴素,衣料都是最普通的棉质料子,浑身上下没有半分配饰,头发也只是用个木簪子挽着。
沈岩不禁讥讽出声:“你既要了那么多银子去,怎么还穿的这般寒酸,四万两到手也不给自己买件衣服?”
“我爱穿什么穿什么。”
阮江月冷冷地说道:“四万两是你们沈家花了我的银子,你们该还,银子到手我怎么花是我的事情,关你屁事?”
“你——”沈岩沉着脸:“简直粗俗不堪!”
“你不粗俗,你的雪儿也不粗俗,你们是下流。”阮江月目光落到两人挽着的手臂上,“把无媒苟合说成情比金坚。”
沈岩和白若雪脸色都是一变。
此时铺子里还有别的客人,外面也有来来往往的百姓,听到这阮江月的斥骂,不由都朝着这边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