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澜听闻阮江月经历围杀,不禁唇瓣紧抿,低头查看那包裹严实的暗器。
阮江月提点“小心”。
阮星澜点点头,慢慢地拆开厚棉布,隔着棉布捏着那暗器仔细看了一番,又以手扇风嗅了嗅气息,眸光不禁微变。
阮江月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阮星澜看向阮江月:“这上面淬的就是琉光竹的毒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愕然,“琉光竹的毒……这么说,围杀我的那三个黑衣人和给我爹下毒的人是一波?
可我那天感觉白若雪怪怪的……我本是和沈岩与白若雪一起从平城出发。
刚走了一小会儿,白若雪和沈岩便停下来。
后来我与人在大兰山窄道动手结束,白若雪和沈岩才赶来。”
琉光竹的毒、季长风、白若雪、黑衣人……这桩桩件件都透着蹊跷,可是却很难链接在一起。
好像中间差点什么东西——动机。
既不太可能是大靖的奸细,又不像仇人,那做这些事情的动机是什么?
阮江月也暗暗思忖,是不是自己太过多疑把不相干的人和事牵连在了一起?
比如,白若雪和黑衣人没有关系,只是自己想太多。
比如季长风也没问题……
阮星澜将那暗器小心收好,起身轻拍了拍阮江月的肩头:“不着急,我们可借为大将军解毒之事,试探暗处之人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