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北漠虽为游牧,却也要仰仗农耕。我大炎若是粮食丰收,这些蛮夷焉有不俯首称臣之理?只是,若想真正立于不败之地,还需从根本抓起才是。”
想到这里,瞿宁愈发笃定。
他连夜写下奏章,一面恳请圣上准允北归,一面吩咐属下,着手物色通晓农学之人。
数日后,瞿宁告别北漠,星夜兼程赶回京城。
一路上,他脑海中的种种念头翻腾不息。
北漠行的惊险,刺客的凶残,无不令他心有余悸。
但更多的,是对如何让大炎农事长足发展的深思。
“启禀陛下,微臣已从北漠归来,有要事相禀。”
瞿宁在金銮殿外,单膝跪地,恭敬地高声道。
“瞿卿免礼,快快进来。”
林耘端坐在龙椅上,满脸欣喜。
她已从密报中得知瞿宁平安归来的消息,心中的焦虑尽数化为欣慰。
瞿宁缓步走上前,再次深深一拜:“陛下,微臣此去北漠,为大炎开辟商道,广纳贤良。然而......”
他神色凝重,将遇刺一事娓娓道来。
“那刺客武功高强,显然久经训练。”
瞿宁咬牙切齿,“这背后,分明有不可告人的阴谋!”
林耘听罢,螓首微蹙:“爱卿以为,我朝当如何应对?”
瞿宁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微臣以为,想要让这些游牧部族俯首称臣,关键还在我大炎自身。惟有国富兵强,方能令四夷臣服。而国之根本,在于农事。农事兴,则国运昌。反之,国势必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