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兄!你怎在此?莫非农事有变?”
陶然叹了口气,神色凝重:”瞿兄,京中有人在搞鬼,处处与我们为难。育种的土地被强占,水利工程也受到百般刁难。若再这样下去,恐怕前功尽弃啊......”
瞿宁闻言,如遭雷击!
“究竟是何人,竟敢在背后捣鬼?”
他愤然起身,在帐中来回踱步。
“京中局势复杂,我隐隐觉得,此事恐与申国公脱不开干系。”陶然分析道,”申国公与朝中顽固派狼狈为奸,定是怕我们的新政触了他们的利益。”
瞿宁冷哼一声:”岂有此理!大炎根本所在,容不得他们玩忽。我这就启程回京,与那些奸佞当面对质!”
他正要吩咐副将,忽听帐外一阵嘈杂。
“启禀将军,蛮族被咱们打怕了,派了使者前来求和!”
“什么?”瞿宁和陶然对视一眼,心中皆是惊诧。
蛮族向来桀骜不驯,何以如此之快便俯首称臣?
瞿宁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”罢了,眼下京中危局为重。这求和一事,就先应允了。我即刻回京,与陶兄一同挽救农事!”
次日,瞿宁与陶然踏上了归程。
一路上,两人愁眉不展。
申国公与顽固派的阻挠,如鲠在喉。
若不尽快铲除,只怕农事难成啊。
就在瞿宁一筹莫展之际,一个意想不到的援兵,悄然来到了他的身边。
此人,正是如今的礼部尚书梁远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