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议和谈不上?”巴尔斯苦笑,”我父亲顽固不化,只知征战掠夺,我族早已积重难返?许多族人,也对这没完没了的战事,感到厌倦......”
“所以你想......”瞿宁话锋一转,意味深长,”你想做和平的使者?”
巴尔斯叹了口气,”老一辈心存芥蒂,年轻一代却渴望和平?我来此,是想为两族开启一个新的局面?”
瞿宁眉头紧蹙,面色凝重?
巴尔斯虽然表现得真诚,但北蛮向来诡诈善变,岂能轻易相信?
他缓缓起身,语气坚决:”巴尔斯,你我虽然言谈投机,但北蛮多次进犯我边疆,祸乱生灵?这笔账,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一笔勾销的!”
“瞿将军,我族上下俱已厌战,父王......父王一味征伐,已非我辈所愿......”巴尔斯颤声辩解?
“哼,口蜜腹剑,我可不吃这一套!”瞿宁冷冷一笑,”我大炎礼贤下士,但对蛮夷之辈,向来只有杀伐而已!”
言罢,他大手一挥:”来人,给我把这北蛮细作押下去,严加看管!”
霍天雷领命,将巴尔斯五花大绑?
“瞿将军!你......你这是何意?”巴尔斯拼命挣扎,”我......我可是诚心而来......”
“诚心?”瞿宁冷笑,”只怕是想探我军虚实,伺机而动吧!你们这些蛮夷,岂配谈什么诚心?!”
说罢,他掉头就走,再不理会巴尔斯的百般哀求?
夜深人静,瞿宁在帐中来回踱步,神色凝重?
“北蛮贪婪成性,屡次犯境?这次却忽然示好,定是另有图谋?速速聚集人马,以逸待劳,方能决一死战!”
旋即,他命霍天雷,着令各路人马,星夜兼程,火速赶来?
第二天一早,瞿宁便领军埋伏在阿古达大营必经之路?
果不其然,蛮军铁骑黑压压一片,如潮水般朝东奔涌而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