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,我就提出过一个策略,那就是将所有前来投奔的年轻人与他们的家人分开安置,特别是那些有兄弟或父子关系的人,更要特别注意这一点。
这样做的好处在于,如果有人在战场上牺牲,留下的亲人必定会怀着强烈的复仇之心继续战斗。
这种复仇的决心,使得我们的战斗力远超朝廷的大军,单凭这一点,我们就在心理上占据了一定的优势。
除此之外,我们的物资储备也非常充足,通过打击贪官和大户,我们获得了超过三四百万两白银以及数十万石粮食,这样的财富积累,足以让我们与朝廷抗衡。
“先生真有先见之明!”但李达发毕竟是个谨慎的人,他问道:“但如果真的抵挡不住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大当家,朝廷大军即便能够击败我们,但他们最大的优势在于平原上的骑兵冲击,然而,我们的优势在于山地作战,一旦出现不利情况,我们可以迅速撤退到山中。
一方面,朝廷的骑兵无法在山中追击我们;另一方面,我们对山林地形更加熟悉,能够利用这些优势进行防御。
即使对方试图包围我们,最终也会因为缺乏补给而不得不撤退,等到那时,我们再伺机出山。”
听到这里,李达发心中大喜,有了退路,他的信心更加坚定。
“先生真是智谋过人!我立即派人准备山中的避难所,并储存足够的粮食,以便与朝廷对抗。”
“能为大当家效力,是我的荣幸。”王荣晋表面上笑得灿烂,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算,他意识到,随着李达发势力的增长,自己留在这里的风险也在增加。
他渴望回到东北,寻找新的出路,不过,在这一刻,两人的心思都暂时放到了如何更好地对抗朝廷之上。
李达发不让那人离开,整天拉着人家赌博、饮酒、寻欢作乐,就像把他关在了笼子里一样,李达发又举起了酒杯,笑嘻嘻地说:“先生,别客气,咱们啥也不说了,都让酒来说吧!”
……
“翟宁将军,求求您主持公道啊!”几个灾民突然闯入,打破了宁静,他们向正躺在椅子上享受鲜果的翟宁诉苦:“我们一辈子辛劳积攒的粮食,全被巡抚马长戎抢走了。”
翟宁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,几乎从椅子上蹦了起来,他瞪大眼睛,看清是几个从灾民队伍中冲出来的汉子。
“你们是谁?谁指使你们诬陷巡抚大人?”他厉声问道,并命令身旁的士兵:“把这些搅乱秩序的混账赶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