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梳要演戏,萧绝他们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陪着演。
就等你最后如何表演自杀!
反正未到最后一步前,你自个儿也不会撕破脸。
那敢情好,这送上门求侮辱的,他们哪有不侮辱的道理!
鹤梳被一桨直接给敲下船,差点没摔个狗吃屎。
她险险站定,震惊无比的看向萧绝。
大帝爷瞧也不瞧她一眼,径直走到儿子面前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云朝看着自己父亲,抿了抿唇,似还余怒未消。
但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,对他行礼道:“儿臣听闻母后近来心情不好,便上来瞧瞧。”
“胡闹。”萧绝皱紧眉,“速速回去。”
云朝抬头看向他,金眸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,很快这怒火转化成恭敬的笑意,然笑意未达眼底。
“过去父王对别的女子从来不假辞色,今日却与这白凤篌泛舟湖上,不知此举会令母后伤心吗?”
父子俩这戏显然是演上了。
“长辈的事,还轮不到你这小辈来管。”萧绝沉声道,“回去!别让孤再对你说第三次!”
云朝抿唇不应,倔强的看着他,目光往边上一偏,直接落到白凤篌身上,金眸里闪过一抹杀机。
“唔——”
鹤梳一声闷哼,只觉心口一阵绞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