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又攥住一把梭子草,屏气凝神细细感知着,感知到梭子草根系内微弱到可忽视的能量后,他驱动体内能量缓缓流至掌心。
紧接着,神奇的一幕出现了。
沈青意念一动,掌心中的能量,似有了磁性般,咻的一下,吸走了梭子草根系中的能量。
他轻轻一提溜,就薅出了那把梭子草的全部根系。
大黄歪着脑袋,直愣愣盯着主人,它不明白翠绿的野草,根系怎会干枯抽巴?
沈青乐呵呵拍了拍狗脑袋,“大黄,你主人我啊,又多了一项技能---除草!”
他调整蹲姿,驱动体内能量流至两只掌心。
攥草,感知根系能量,吸走能量,薅草。
一气呵成!
薅了半分地时,沈青停了下来,他感觉有些疲了,再薅个半分地,估摸就又得头晕目眩了。
这种疲,不单指身体上的,更是指精神上的。
沈青将薅掉的草拢到一块,待茎叶被晒干,便可一把火烧成灰当肥料使。
他领着狗往下走,来到生长着一簇簇蒲苇的地带。
这片区域土壤含水量比上头的地高些,踩上去软绵绵的,再往前走个十几米,可就是有水地带了。
沈青扒开一簇簇蒲苇,寻找野鸭蛋的影子,大黄也有样学样,在蒲苇丛里窜来蹦去。
齐腰高的蒲苇,茎叶柔中带韧,并不难扒拉开。
可惜,野鸭蛋难寻。
沈青一连扒拉了七八簇蒲苇丛,都扑了个空,他正欲转战下一簇时,突然听到了狗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