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大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高闷子离去的背影。
土狗打嗝,屎吃多了的玩意。
没瞅见正跟人讲价嘛。
临走前哄抬价格摆人一刀,有病吧?
“小伙子,25块,怎么样?这是我的底线了。”
沈青凝眸环视一周,他发现对秘方感兴趣的,不止朱大富和高闷子。
“100块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“小伙子,做人,要懂得知足,我小舅子在窑厂烧砖,一个月杂七杂八才拿30来块。25块,够多了。”
沈青油盐不进,“少于100块,免谈。”
“你---”朱大富气到结巴,“不...不识好歹,那秘方,我若不买,你静等着烂在肚子里吧。”
朱大富说罢,推车向前走了四五米。
他一屁股坐上车座,双脚蹬脚踏,发现蹬不动,他就站起来蹬。
“大叔,等一下。”
“后悔了?晚喽,机会不等人哦!”
朱大富阴阳完,猛发力踩脚蹬子。
然后,嘎嘣一声,车链子断了。
车蹬子也打滑,朱大富身子骤降,裆部重重撞在车座尖尖上。
啊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