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烫好了,刮猪毛吧!”
咚---
几人合力将野猪抬到四方桌上。
他们抽掉粗木棍,解开捆绑麻绳,双手握着刮刀,一点一点刮掉野猪的毛。
沈青和乔宇想试一下,豆子爷以‘刮毛是个技术活’为由,给拒绝了。
刮毛,力道轻了,会刮不尽的,留有毛茬,一吃扎一嘴。
力道重了,会刮破猪皮。
滋滋---
黑棕色的毛,滋滋的脱离本体,露出灰白色的猪皮。
猪毛刮尽后,豆子爷锵锵磨了磨剔骨刀,沿着猪肚中线,竖着划一刀,便给它开膛破肚了。
豆子则端个大盆,站在四方桌旁。
豆子爷小心取出猪内脏,一股脑丢进大盆里。
野猪的内脏和肉,红红的,还没有肥膘。
从远处看,很是诱人,凑近看...特想捏住鼻子。
这不,乔宇捏住鼻子,熏得连连往后退,“嘶,好腥,还有股臊臭味。我爷怎么会说前胛肉好吃呢?”
“这还腥?”
豆子爷大笑。
“那你是没见过,杀活了十几年公野猪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