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保康愕然地看着鼓囊囊的麻袋,“买这么多虾,吃得完吗?大青啊,手头有闲钱,你要想法存着,以备不时之需啊。”
前天李钊来大塘送肉条,许保康从其口中得知,外甥又逮到一头野猪,还整头卖给了外人,估摸有个60块的进项。
(不知是按种猪价卖的)
看沈青这花钱架势,是打算几天内,就把卖猪钱嚯嚯完啊。
这怎么行?!!
“舅,存着呢,我花钱心里有数的。
该省省,该花花,我既不当铁公鸡,也不会做那散财童子。
我好不容易进趟城,还遇见大船卸渔获,可不得多买点。
再者,我买虾,是打算晒虾干的。
小花每天嚼几只,补脑、补钙,好得很。”
鲜虾,若晒成虾干,得缩水三分之二,再折算到每天,那就更少了。
许保康霎时理解外甥为何买了一麻袋的青虾。
“你心里有数,那就好。”
甲板上,光膀挑扁担的船工,洒下一滴滴大汗珠。
岸边,阵阵呦呵声,嘹亮、雄厚,还穿透力极强。
人们拼了命的往里挤,扯开麻袋往里搂鱼。
像鲤鱼、草鱼、鲶鱼等,个头大、产量高的鱼种,卖价才8分-1毛3分。
二人欣赏了一会热火朝天的景象,便打算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