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---
“哦吼~”
罗有猛拍一下手掌,眼里闪烁着‘睿智’的光芒。
“大福,我想明白了,给你使绊子的,铁定是张庆。
你想啊!
你包了枣林,果子结老多了,都压弯了枝子,那指定要赚得盆满钵满啊。
张庆呢,他包了鱼塘,投了上万尾鲢鱼苗,结果害了灾,鱼都快死绝了,清塘后,还得花钱雇人撒火碱。
啧,一分钱没赚着,还把裤衩子赔没了。
他能不嫉妒你吗?
能不就近利用身边物件,害你陪他一起欠外债吗?”
罗有越说越激动,大有拉罗福找场子架势。
“你把嘴给我缝死了。”罗广亮又踹罗有一脚,“没有证据的事,你瞎胡猜啥?张庆本就倒霉了,再传出‘红眼害人’的谣言,你让他咋活?”
罗有揉了揉屁股,并为自己没被踹倒,而感到骄傲。
“嘿嘿,我就说一下可能性嘛,瞧把你激动的。”
罗广亮心生一股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,但又认同罗有的某些观点。
例如,即便一棵树下只埋半把火碱,可将八亩枣林的树全加起来,量就有点大了,而近期大批量购买过火碱的张庆,说不定能透露点有用信息。
“不行,我得找张庆问问。”他一把抓住罗有,“丢人现眼的玩意,甭留在这碍人事,跟我一起过去。”
说完,拽人往外走,罗有像只不服管的泼猴,挣扎着,骂骂咧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