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懒得跟妇人动手,索性选择漠视,他向前走了百米远,就碰见了罗福。
罗福鞋底沾满湿泥,裤腿也湿哒哒的,腰间系一胯包。
“嗐,浇菜耽搁了些时间,原想着到村头迎迎你的,那帮妇女没为难你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罗福长舒一口气,“走吧,村长和大有,在村尾等着呢。”
罗坝村,有上百户人家,大部分人都姓‘罗’。
罗福,住在村头,罗广亮和罗有,住在村尾。
二人走到村尾时,只瞧见罗广亮一人,询问一番,得知罗有拉肚子,跑回家卸料了。
罗广亮:“懒人屎尿多,甭等他,咱们先走。”
随后,三人拐向紧挨玉米地的土路。
相较于之前,玉米抽高不少。
打弯的玉米叶又长又绿,还覆了一层有杀伤力的白毛,为抽穗构造一道保护墙。
谁若是露胳膊露腿的闯进去,铁定要被划出数不清的红痕。
红倒是其次,主要是痒,抓出血来,都止不住的痒。
片响,三人走到目的地。
大塘,塘内没了白色粉末,向下又陷了10厘米的淤泥上布满道道铲痕。
张庆昨天请人铲掉一层淤泥,拉去窑厂了。
沈青:“罗村长,火碱一事,调查出什么结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