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一上一下搓着胳膊,直到搓不出泥条来为止。
捧水冲净泥条,洗经伐髓后的胳膊,与之前相比,肤色未变,却瘦了一圈,摸起来肉更紧实了。
攥拳绷紧手腕,肌肉线条立现,不是上一处山峰下一处峡谷那种,线条过渡的很平缓,却又充满了力量。
嘭---
拳头狠很砸向了水面,砸出嘭的一声重响,外加一朵硕大的白水花。
捋掉脸上的水,这爆发力,一拳能干倒一头牛。
他很满意这一变化,哼着歌儿继续搓澡。
大黄卧在浅水区,大张着嘴巴,感受溪流冲刷而过的快感。
偶尔有幸运儿---白虾和鱼苗,随水流进了狗嘴,它便嚼吧几嚼吧咽下。
沈青搓完,将石头搬回原位,又洗了洗衣服,方趟水上了岸。
即便是夏日,也不能穿湿衣服,不然外感湿邪,侵犯肺腑,易发烧和伤害脾胃。
沈青寻点枯叶和枯枝,整了一团篝火,
还寻了几个‘Y’形的树枝,‘I’头插在地火旁,湿衣服展开搭在‘V’上慢慢烤。
抬头向上望去,瓦蓝的天空上,明黄的太阳高悬在正南方,昭示此刻是晌午时分。
“大黄,别玩了,上岸吃东西。”
哗---
大黄站起来,吃掉嘴里的白虾,快速跑上岸,抖动身体甩水,蹲在一旁等饭吃。
沈青从背篓内拿出馅饼、虾干、李子水,分给大黄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