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先别敲了~”
沈小花哒哒跑进屋,拿回一长袖外褂,和一麻袋。
“哥,穿上,省得刺挠。”
刺挠,介于疼和痒之间,不抓,痒得难受,抓吧,又跟针扎一样疼。
“行~”
沈青穿上外褂,将麻袋折成雨披,披在脑袋上,随后高举竹竿,梆梆敲打桃枝。
看桃簌簌往下落,偶有几颗幸运果儿,砸到他的身上,遗落数不尽的桃毛。
但有麻袋+衣服在,沈青并不觉得刺挠。
不一会儿,看桃落了一地,而且,有七成落到了晒布上。
沈青放下竹竿,喊小花一起,将散落的看桃,全拾进晒布上。
哗---
看桃被一股脑倒进盆内,沈青咕叽咕叽压水,压到水漫过看桃为止。
他双手伸进盆内,来回搓洗桃子。
看桃已经熟了,白毛粘得不紧,轻轻一搓,毛就脱离桃体,飘浮在水面上了。
搓洗完,寻一把小刀,在看桃上划拉一圈。
两手捏紧看桃,朝相反方向一拧,果肉和果核便轻松分离了。
咚---
果肉,丢进铝盆,果核,丢进搪瓷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