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鼠挖墙,家贼难防。”
豆子爷面含怒气,颇有风雨欲来的架势。
“混小子,那辣片,是大青研究出来的,那摊子,是豆子在经营。
你不帮忙也就算了,咋还悄摸偷研秘方?
尽管也没整明白,但你卖出去了呐,别人也拿着假秘方,开了个辣片摊。
你...这和背后捅人刀子,有什么区别?我打死你这个逆子。”
豆子爷抄起木棍,气势汹汹走来。
张建民惊愕:来...来真的?
见势不妙,张建民拔腿就跑,奈何躺了太久,头晕乎乎的,压根跑不快。
梆梆---
手腕粗的大长棍,一棍接一棍落下,张建民弓腰缩肩,痛得浑身直冒冷汗,不停的哀嚎求饶。
“爸,我错了,我不该...我再也不敢了,妈,快出来救我。”
“他爷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原本在午休的豆子奶,被院内的动静吵醒了,她一出堂屋门,就瞧见丈夫狂挥木棍,儿子惨叫连连。
豆子爷咬牙切齿,“他该打,天天抱着个酒葫芦,一点人事都不干。”
“妈,救我,我爸...他要打死我。”
此刻,张建民额头肿一大包,左鼻孔向下流血,眼泪汪汪的,看着好不可怜。
豆子奶深知丈夫打儿子,必然有正当理由,但是,她心软了,忙冲上前开始拦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