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株花卉,高约60厘米。
花开成串,形似铃兰,花瓣紫红,花蕊黄白,虽然又蔫又小,却透着一股子倔强和霸气,怪不得叫大将军呢。
叶子繁茂,又宽又长的,就是...叶头全都枯黄,实属不太正常。
沈青偷瞄兰花的同时,吴老也在悄摸打量...小院。
路旁的石榴,枝条杂乱,叶子却绿得冒油,看桃高壮,枝上晒干的桃胶,泛着琥珀般的光泽;
东边的桂花,盛开着一朵朵小星星,离老远,都能闻到沁脾的桂花香;
虽支着棚架,但...紫藤萝藤少杆细,应是今年刚栽的,海棠亦是如此,倒是美人蕉,叶子油亮,花儿火红,长势甚好。
凭借这些,就知道小伙在花卉上,很有钻研。
吴老看向大将军。
“这花,开得比往年小,我以为是气候原因,压根没往‘得病’上面想。
大概两个月前吧,一周的工夫,叶头全部泛黄,而且,绿叶和枯叶间的白色分割线,在一点点的向下移。
60天,就黄了4厘米,照这个势头,捱过冬天,明年...全株都会枯死。”
沈青:“找人看过吗?”
“找了。”
吴老点点头。
“我养了这么多年的花,也懂一点‘治花’常识,但...我属实弄不明白大将军得了啥病,便请懂行的人来看看。
有的,说缺铁,建议我往盆里塞个铁器,有的,说摆位不对,叫我把花挪到阳光下。
有的,说是自然老化,没得救,只能等死,有的,说一传十,乃是传染病,让我把花烧成灰,省得把病传染给旁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