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~”老蛤撇了撇嘴。
刚才,他都睡下了,却被尖叫声吵醒。
嗅到八卦气息后,果断下床穿鞋。
未成想,抵达目的地,还没躲起来偷听,门就突然打开了。
于是,他临时改变策略,佯装散步。
“真没偷听,我刚出来,才走了百来米,上哪门子偷听去?
不信,去问我妈。
我路过堂屋时,被凳子绊了一脚。
搁里屋绣鞋垫的我妈,被吓了一跳,还骂我走路不长眼。
她能作证,我离家两分钟不到。
等等,沈青,你...咋把我家‘肉毛团’从地里刨出来了?”
安大左,断不会因为一个猜疑,上门找老蛤妈求证。
但是,老蛤最后一句话,令他心中升起一团迷雾。
“老蛤,啥是肉毛团?”
“喏~”
老蛤朝沈青怀中的‘信鸽’努了努嘴。
“就是它喽。前天,我家母羊喊了一夜,生了一只小羊羔,和一只无头、无四肢的肉毛团。”
沈青没把信鸽揣包里,打得是‘离开后,拐进槐树林,把它埋回原处’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