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鸡头峰相比,这儿空气稀薄,树木也更加高壮,且以柏树居多,偶尔,也也能瞧见几株板栗树。
地上,除了松针、枯叶,就是灌木、野草了。
大黄鼻子贴着地面,嗅来嗅去的,文月荷明亮的秋水眸,来回扫描四周。
忽的,她粲然一笑,“那...树根旁有一小簇野花。”
说完,款款走向一株大腿粗的树。
沈青跟上,弯腰细瞅那簇碗口粗的野花。
个头嘛,约17厘米。
花朵嘛,十分艳丽。
花瓣紫白,花蕊周遭,布有放射状的纹路,活似一只只停在绿叶上的蝴蝶,煞是美丽。
沈小花凑上前看花,“哇,好漂亮啊,这是啥花?”
文月荷扫了一眼地面,这儿是个斜坡,土壤很肥沃,抬头上望,发现这株树已经枯死,阳光能直直的照进来。
斜坡!肥沃!阳光!
难怪能在这儿瞧见角瑾呢。
“这是角瑾,它格外耐寒,从晚秋到开春,都能开花,喜欢生长在肥沃、光照半足、疏水好的地方。”
文月荷拿出玻璃瓶和剪刀,拧开瓶盖,剪了四朵带梗的花儿,丢入瓶中,欣赏一番后,拧上瓶盖,连同剪子,一起放回背篓。
“哥,这花...能挖出来带回家,栽在菜园里吗?”沈小花跃跃欲试道。
“能啊,我来挖。”
反正,角瑾又不属于‘牢底坐穿花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