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思索一番,解释道:
“鸡架便宜,油价可不低。
炸鸡架,也没啥技术含量,会炸鱼、炸酥肉,就会炸鸡架,虽然,复刻不出和盆内鸡架一样的味道,但也是好吃的。
真摆摊卖炸鸡架,要不了几天,就会有人有样学样,凑过来也卖这个。
届时,哪家鸡架更好吃,还真不一定呢。
味道上干不过别家,只能另找一个地方摆摊,安稳没几天,旁边又会冒出新的模仿者。
干得过,竞争对手就跟春天的竹笋一般,一个接一个往上冒,总有一家味道,能压得过你。”
“这样啊!”沈小花了然点头。
刚才,她听的时候,想出了不能支摊卖炸鸡架的第三个原因---安全问题。
炸鸡架,凉了,外头回潮、里头发硬,味道降低不少,现炸,又有一点危险。
放学那会儿,校门口乌泱泱的全是人。
摊子周围聚一堆人,后面的人使劲朝前挤。
站在最前面的人,被迫挤撞摊子,若摊子摇晃,并导致热油往外溅,那可就遭了。
沈青见小花眼珠乱转,思绪不知飘哪去了,“别想了,快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沈小花拿起鸡架开啃,沈青则夹起一个藕片。
甜,很甜。
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甜,藕肉和糯米,都是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