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荞荞听到徐知提醒这才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脚下。
然后老实的摇头，“不冷啊，这算什么啊，以前我妈妈为了让我在冬天演出的时候不发抖，还让我踩着冰练习和跳舞呢。”
她说这话的语气云淡风轻，还调皮的举起一根细白手指，“每天最少一个小时，有时候我妈觉得不够会三个小时。”
所以她是真的觉得不算冷。
可是徐知却皱眉说，“那不是虐待儿童吗？”
毕竟满打满算程荞荞今年才十八岁，她说的以前，那她肯定是未成年的。
她妈妈让她在冰块上跳舞还不能抖？
就算是夏天应该都很难受吧？
程荞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愣了一下，好像从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因为她妈妈是这一行的佼佼者，从小妈妈对她的所有培养和要求，家里其他人从来不会有意见。
那么小的孩子不是没哭过闹过，可是总有人来跟她说，“妈妈也是为了你好，你以后会变得跟你妈妈一样优秀，甚至比她更优秀的...”
可是好像从来没人问过她喜不喜欢，想不想变优秀。
此时的程荞荞看着徐知换了拖鞋之后站直了身体看向她，男生挺高的，程荞荞也不算矮，可是两人还存在着身高差。
她的脚趾轻轻的蜷缩着，“应，应该不算吧，我妈妈也是为了我好...”
“女孩子脚着凉了不好，去穿鞋子吧。”徐知看着她犹豫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。
自己虽然从来没特意问过她家里的事情，可是从她口中偶尔说出来的话让徐知知道，或许她的童年过得不算太好。
徐教授就是中医教授退休，徐知从小就听着老教授念叨。
虽然自己没读这个专业，可是还是知道一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