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巴不得他死了?或者巴不得他身患重病变成残疾?诅咒他破产算什么本事,往他身体上诅咒。”
秦石:“……”
尚景城趁机说了句,“你说当年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,你俩怎么还……”
提到当年的事情,秦石的脸更黑了,他不跟尚景城聊了,迈着步子向酒吧外走去。
尚景城知道,他是又想到了伤心事,难过了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京渊说:“你别理他,他就是嘴硬。”
“都是一起长大的,我还能不了解他,他和岩深的脾气一样一样。不说他俩,反正今天得罪了骁涛,以后都要小心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,我和岩深肯定都站京家,你放心,天塌下来咱们一起扛。”
京渊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
尚景城拍了拍他的肩膀,
“自家兄弟不说二话,行了,你带秦石去医院看看,我这乱七八糟的,就不招待你了。”
“嗯,酒吧的损失,我赔付。”
“不用,这点小钱,兄弟有。”
两人又闲聊了几句,京渊离开酒吧,出来找秦石了。
秦石正靠在车边抽烟,眉头蹙着,一脸烦躁。
京渊知道,他烦不是因为今天打架的事儿,是因为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