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的时候，风羽对唐宝宝说：
“我听我姐说，你要辞职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要辞职？我姐说他们公司很难进，待遇又好，很多人想进都进不去。”
唐宝宝说：“我不喜欢那里。”
“可是你辞职了，我姐又剩下一个人，在公司连个说话的都没有。”
唐宝宝：“……”风羽对姜莱的关心，倒是真的。
“公司大部分人都很好，只有韩文丽总找茬，但是现在她已经死了。”
风羽点点头，“死的挺好的。”
唐宝宝：“……”
风羽冲她笑笑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心狠？”
“……”
“其实跟我这些年的经历有关，我看事情看的比较清，在我眼里，只有关心的人才重要，其他人是死是活，跟我都没关系，我甚至更盼着那些对我不好的人早点死，不像我姐，明明是死对头，结果人家死了，她还难过。”
“你姐心软。”
“是，她就是心太软了，所以总被人欺负，小时候被家里人欺负，长大了又被同事欺负，我估计上学的时候，也没少被人欺负，真是人善被人欺。”
唐宝宝不知道姜莱的过去，闻言问了一句，
“她家人也欺负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