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羽林军大营中也在进行一场着会议。
“禀主人!”
白龙一身黑衣,声音清冷:“铁砂寨、梨花寨、猛虎寨、铁牛寨、金星寨均已接受了咱们的礼物,并表示愿意接受招安。”
曹鲲坐在虎皮大椅上,手中把玩着一颗璀璨的夜明珠,光芒在他深邃的脸庞上跳跃,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:“嗯,这些家伙还算识时务,那么,其他的呢?”
白龙继续说道:“白鹿寨、披锋寨、三星寨、飞鹰寨拒绝招安,而降虎寨、青叶寨、流云寨等则还在考虑之中。”
曹鲲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:“既然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的手段,你去一趟岐山,让铁砂寨、猛虎寨、梨花寨、铁牛寨、金星寨联手,明日凌晨攻打飞鹰寨,来个杀鸡儆猴,我要让岐山的这些匪寇们知道,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!”
白龙拱手应道:“诺!”
曹鲲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贾茅和几位将领,“贾茅,你明日随白龙一同前往,负责协调各寨的行动。”
“鲁冲、周凌、樊友谅,你们三人继续操练兵马,加强警戒,时刻关注田猛的动向。”
众将领齐声应喝,声音洪亮。
随着曹鲲的一声令下,岐阳风云再起。
次日凌晨,天色未明。
铁砂寨、梨花寨、猛虎寨、铁牛寨、金星寨的寨主们亲自带队,数千悍匪合兵一处,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飞鹰寨发起了猛攻。
飞鹰寨位于岐山的一处险要之地,易守难攻。
但今日,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,飞鹰寨的防守显得捉襟见肘。
大当家刘德林身先士卒,率领着寨中的精锐奋力抵抗,但奈何敌人势大,渐渐地,飞鹰寨的防线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。
刘德林满脸恨意,红着眼睛怒吼:“张澜、刘坎、朱云青、董飞雪,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你们何故要置我于死地?”
铁砂寨寨主张澜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狞笑,“曹将军有令,我们不敢不从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
猛虎寨的刘坎接话:“刘德林,要怪就怪你有眼无珠,不知死活,曹将军招安我等,乃是我等的福运,而你却拒绝曹将军的美意,你不死谁死?”
刘德林愤怒大骂:“刘坎,你这个小人!难道你忘了我们在望月山一同喝下的血酒,立下的誓言?你今日如此背信弃义,来日必遭天谴!”
刘坎却是不以为意,讥讽道:“誓言?狗屁的誓言!那是万超群逼迫老子说的,老子不认!刘德林,认命吧,今日你插翅难飞了。”
梨花寨寨主董飞雪是个面容冷艳的女子,她面如寒霜,冷声道:“废话少说,送他上路。”
刘坎怪叫一声,手持双刀攻向刘德林。
两人顿时战作一团,只见刀光烁烁,气浪翻滚,每一次兵器相交都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。
张澜大喝一声:“兄弟们,一起上,速战速决!”
说罢,他挥舞着手中的大锤,朝着刘德林砸去。
朱云青和董飞雪也紧随其后,发动猛攻。
刘德林身处险境,挥舞着鬼头刀,左冲右突,试图杀出一条血路,但无奈敌人众多,渐渐感到力不从心。
“啊——”
随着一声怒吼,刘德林奋力挥出一刀,将刘坎逼退数步。
然而,这短暂的喘息之机并未能改变他的困境,张澜的大锤已经携着风声砸了过来,朱云青的长剑也刺向了他的肋间。
刘德林身形一闪,躲过了大锤的致命一击,但朱云青的长剑却在他的左臂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,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袖,但刘德林却仿佛未觉疼痛,他瞪了朱云青一眼,怒吼一声,再次挥刀冲向敌人。
然而,伤势的影响逐渐显现,刘德林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。
猛虎寨的刘坎看出了他的破绽,双刀舞得密不透风,一步步逼近刘德林。
“刘德林,受死吧!”
刘坎大喝一声,双刀如闪电般劈向刘德林的头顶。
刘德林抬头望去,只见两道寒光闪过,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躲避。
他紧闭双眼,心中暗叹一声:“天亡我也!”
最终,在一声惨叫中,刘德林被一刀枭首。
失去了首领的飞鹰寨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,二当家丁狂见大势已去,无奈之下只得率领残部投降。
太阳初升之时,战斗已经结束。
偌大的飞鹰寨已经不复存在,死的死,降的降,一夜之间成为了历史。
曹鲲站在蛊雕的背上,从高处俯瞰着这一切,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:“这就是拒绝老子的下场!”
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岐山一带,各大小匪寨无不震动,人心惶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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