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轻轻拍着她，竟是有几分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一般，她不由得被蛊惑了一般，缓缓闭上了眼睛，在迷迷糊糊间听见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。丰兰息："“北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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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慕小乔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说话的声音，她咕哝着问了一句是谁。
丰兰息本来是在和外面的钟离在说话，听见这像小猫似的声音，浅浅一笑。
丰兰息："“还想睡？”
她懒懒的嗯了一声，靠在他肩头没有动。丰兰息抱着她，单只手翻阅着手中的书。慕小乔在睡梦中听着偶尔的纸张翻动声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，有一种时光的味道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慕小乔半睡半醒睁开眼，丰兰息继续保持单手抱住她的腰的姿势，垂下脸看向怀中的人，忽而鬼使神差地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她圈住他颈脖蹭了蹭，似乎不愿醒来的样子，他轻笑了一声。
似乎被这笑声清醒了，慕小乔靠在他怀中，睡眼惺忪睁开眼看向他，这才发觉自己一直睡在他的怀里。
慕小乔："“丰息，你在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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