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,乔钰就坐在他怀中。
周泽安刚擦完她的嘴角,就听她道:“哦对了,我过年其实不是故意不给你们来电的。”
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我发了一天高烧,进医院了,大哥……嗯?老周?”
周泽安摸了摸她额头,将她往怀中揽了揽,“现在没事了?”
“这都过去多少天了,当然没事了。”
乔钰也没察觉哪里不对劲,又道:“事情过去后,我想着电话里说这事不方便,回家再跟你提。其实也没啥大事,大哥觉得我是发高烧,实际上我只做了一场梦罢了。”
这话不假,但没得到对方的应声。
她终于感受到不对,抬起额头,接着窗外投掷来的月色,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紧绷着,那双眸子冷若寒潭,惹得她都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“老周?”
知道自己不在理,率先放柔了声音。
周泽安心中喟叹。
孩子们说得对,她哄好他太简单了,喊他“老周”,甚至一个放软的声音,都能让他缴械投降。
“把你能的。”覆在她腰肢上的掌心略微收紧,想着她怀上了身子,又无奈地放松,道:“下次不许这样了,电话里说就电话里说,事隔这么久才捅出来,隔夜饭都馊了。”
“哦……老周,你生气的时候话还挺多的。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说话的时候,气已经消了,这不是怕她被吓到,才说这么多吗?
“是是是,你讲理,你没生气。对了老周,我怀孕的事多久告诉婆家那边?”
“月份大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