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我们家老母鸡贼补脑子!不然女婿不会考这么好!”周大嫂笃定地挺直了腰板。
记者同志没了采访心思,收拾收拾东西,朝着状元家走去。
“欸欸欸!你们别走啊!”
周大嫂气得,踹了脚街边的大石头。
她穿的是布鞋,踹得大石头纹丝不动,自个儿金鸡独立,抱着脚指头嗷嗷直叫唤。
刚才她说的,似乎有人听进去了,一个知青跑来问她:“婶子,你家还有老母鸡没,咋卖啊?”
“这个数!”周大嫂瞬间顾不上疼,五指一伸,道。
“五块钱?”
周大嫂摇了摇头。
知青倒抽了口冷气,“五十?”
周大嫂嗤之以鼻,“五百!这可是可以给省状元开脑的母鸡……欸欸欸,你别走啊!我们可以谈谈嘛!你可以讲讲价嘛!”
知青是片刻都不愿停下来!
谈什么?讲什么?
一只老母鸡五百块!怎么不去抢啊!想钱想疯了!
摆脱周大嫂后的知青,嫌晦气地朝地上啐了口。
大伟在接受采访时,想到了二哥周文。
二哥如果正常高考,省状元哪里有他的事儿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