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晚在欢声笑语中结束。
雪一化,乔钰在得知张舟和简欣雨可以休息两三年,周斯文过了年就得走。
她又忍不住老母亲般叨叨:“你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,别亏待了自己,知道不?”
周斯文点头如捣蒜。
“你们家,有你弟生孩子,你我操心,跟着感觉走,先把自己事业搞好了再说结婚生子的事。”似乎想到什么,即便心头不快,也跟周斯文举例:“男同志和女同志构造不一样,你看你大舅,年纪一大把了也有孩子。女同志就不同了,错过黄金期生孩子就是遭罪啊……
你不管多大,都能生出孩子,先造就自己事业,再考虑婚姻一事……
妈不催你哈。”
周斯文点头,“妈……”
“嗯?你有啥跟妈说的?妈听着,你说。”
周斯文鼻头酸酸的,许久,才道:“谢谢你,妈。”
“这孩子。”乔钰扭头跟老周笑话这孩子,“看看,跟亲妈说谢谢,生分了不是。”
周斯文取下眼镜,用袖口擦干泪痕。
乔钰:“咋还哭了……别跟你五弟似的,当个哭包。男儿有泪不轻弹。他是为自己事业演哭戏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妈,谢谢你和爸。”
“得,来来回回就这两句。不会说别的话了?”
“我和三弟通过电话了。”
“哦,这事儿我知道,不是用我的大哥大打的吗?”
周斯文:“我们那个有血缘关系的女人,来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