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糟糕的人生,傅绥尔光想就觉得毛骨悚然。
值得庆幸的是,今日不同往日,虽然她恐慌命运,但也不惧面对。
姜花衫拍了拍她的手,然后耸耸肩。
再多的话就不能说,当初故意说能预知未来不过是想用最快的速度拉拢绥尔,让她信任自己,现在傅绥尔都已经十六岁了,而且成长喜人,她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先佐证了。
傅绥尔很聪明,姜花衫提起流匪,又提起预言,却又故意不说完整,她当即明白又是个不能言明只能意会的秘密。
两人相互一个眼神,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。
姜花衫略微松了一口气,“干妈还好吧?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?”
“没什么特别的,还跟往常一样。哦!”傅绥尔忽然想到什么,“我听冯妈说,我爸已经把外面那个女人接回了傅家,还有他那个私生子。”
上一世那个女人是在沈娇去世两年后才登堂入室的,想必是傅家明知道复婚无望,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。
姜花衫想了一会儿没有思路,两人又聊起了学校的事情。
那天在食堂闹完后,沈眠枝立马写了一份材料给学校,学校方面也很重视,不仅缩短了剧组的拍摄时间,还直接划分了摄影区,要求剧组不可影响学生学习。
难得,沈眠枝也硬气了一回。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回过头不觉天色都暗了。傅绥尔连忙告辞,今晚八点,政法频道将实况转播提名议员们的最新提案,她必须要守在电视机前。
姜花衫睡了一天人都睡麻了,送走了傅绥尔又开始无聊起来,于是便打算带小可怜出去散散步。
“小可怜?小可怜?”
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穿着粉色裙子的小乌龟,她只好找张茹求助。
“张妈,你看见小可怜了吗?”
张妈正在主厅给小可怜做新裙子,听见姜花衫问话,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走了出来,“下午还看见在院子里遛弯呢,是不是躲花架下面了?她最近懒的很,窝在一处就不爱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