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老太太故意问道:“送了什么东西?”
房妈妈看了华兰一眼,说道:“是消肿的药膏,说是给大姑娘的。”
华兰又红了脸,心中甜滋滋的。
虽然昨日才第一次见到梁晓,相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话都没说几句,但华兰还是不可抑制地将心思全都放在了梁晓身上。
这固然有他们是未婚夫妻的缘故,但也是因为梁晓待她确实很好,出了事不责怪她,还安慰她,送她小玩意解闷,现在还专门送了药膏。
只是,他不来见自己吗?为什么送了药膏就走了?
华兰莫名有些失落,于是忍不住问道:“夫……梁四郎去做什么了?怎么来了就走了?”
刚说出口,华兰就自知失言。
严格意义上讲,她和梁晓还没有成亲,叫“夫君”叫得有些早了。
她也只敢当着自己祖母的面说。
所幸房妈妈是盛老太太的心腹,不是外面的人。
房妈妈也是看着华兰长大的,笑着答道:“梁四郎叫上了咱们家二哥儿,出去喝酒了。”
盛老太太对华兰道:“姑爷对你是真上心,这是要找柏哥儿打探消息了。”
华兰到底还没有出嫁,未经人事,若论打趣,怎么比得过人老成精的盛老太太。
听了祖母的话,华兰直接红着脸跑了。
盛老太太指着华兰的背影,对房妈妈笑道: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。”
华兰没想听,可祖母的笑声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,让她跑得更快了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华兰的心跳才放缓一些,她平复了一下心情,想道:“夫君对我如此上心,我也不能没有表示……我先给他缝个荷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