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到了前厅,就见一位高高瘦瘦、山羊胡子的儒雅中年男子坐在客座上。
“李先生前来,可是为了今年成年礼对诗的事情?
如果是的话,恕犬子不便参加。
他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陈发财一看到李文儒,便率先堵死了李文儒的口。
李文儒却早已经被刘书章安排好了,甚至连一点退路都不给陈家父子。
李文儒只是区区一个教书的,没有陈发财父子那么头铁,敢得罪刘书章这个不学无术的市井出身之人。
更不敢得罪他后面的八王爷。
李文儒当即抱拳说:
“陈少爷的脑疾,大家都有所耳闻。
陈老爷你这些年也为了他的病情熬白了不少头发,老夫甚是理解。
不过,对不对诗不重要,重要的是陈少爷一定要到场。
不然,到时陈公子要是缺席此届的对诗大会,被别人拿来在八王爷面前做文章。
你们陈家,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!”
陈不凡却装得像个傻子似的,直勾勾地盯着李文儒看,然后还傻笑着说:
“你的毛毛好好看,可以扎辫子了。”
说着,陈不凡便伸手去抓李文儒的山羊胡须。
“陈少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