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傻柱也是被人挑拨的啊,看来这事的根子还是出在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兄弟身上。
“来,干了,这事,我老刘干了。”
许老爹也是老人,这院子里的老人和旧事还是知道不少的。
“放心吧爹,我有分寸的,再说应该没人会帮他的,这就是个屎盆子,谁敢沾。”
“小点声,傻不傻啊你,这事要是说出来,人家有了防备,还怎么收拾他,还有啊,他有个啥兄弟?祥庆嫂说是什么何师傅的兄弟,查的资料说的,他还有兄弟?我怎么不会知道?”
好半天,许大茂拎着一瓶酒,拿了点熟食,敲开了二大爷的门。
“傻柱现在能跳的欢,你说,他倚仗个啥。”
“我肯定一告一个准,就是告错了也没事,说不定还能得个警惕性高的表扬。”
这姓朱的也是个祸害,可怎么才能收拾他呢,许老爹背着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,好半天,突然想起什么。
许老爹本来就一肚子火,看见傻柱就是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样子,但毕竟人老成精,知道动手肯定不是傻柱的个,父子俩一起上也没戏,只好强忍着冷哼的冲动回家。
二大爷想想也是,这一下子能扳倒自己最不喜欢的三个,这机会不抓住不行。
“要是是真的,这下朱家就等着被踩下去,一辈子也翻不了身,你小子不是大学生吗,有什么了不起,乖乖的等着去劳改吧。”
这兔崽子,没一句人话,许老爹匆匆走了,没两小时又气呼呼回来,进了中院,傻柱家黑着,应该是没人,抬脚迈过月亮门,正撞见傻柱从老太太家出来。
“咱们啊,这次他先不仁,别怪我不义,玩就玩个大的,把他的靠山和倚仗全弄掉,让他以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“不是说他和街道办的王主任走得近吗,你可掂量着点,能不露头还是别露头,这要万一没踩下去,这个可就结了大仇了,明面上弄不了你,这小子要是老躲在后面阴人,就麻烦了。”
“大茂,这事还是得考虑周全,不能打蛇不死,自遗其害,咱们得合计着来,我看…”。
许大茂一拍巴掌站了起来,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。
“别净想些不上台面的事,搞不好把自个折进去,你听我说…”。
看着许老爹眼里的凶狠劲,许大茂有些吃惊,老爹狠起来也很可怕,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傻柱失去靠山和倚仗。
许老爹关好门,又检查一遍窗户,才一把拉过儿子,两人坐下,许大茂一头雾水,但脑子还是很好使的。
许老爹见儿子发疯,失去理智,一个巴掌抽了过来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许大茂傻了,捂着被抽的脸,吃惊的看着自己老爹,多少年没挨过了。
许大茂早已恢复了以往的精明。
许大茂的眼珠子转得飞快。
许大茂挨了一巴掌,又听了老爹的话,总算冷静下来,的确,找上门去就是送着让人揍一顿,这不是聪明的许大茂该干的,得想想其它路子,要不然去街道找几个街溜子收拾他一顿…。
“你听我说,这傻柱他爹,当年啊,…。”
“没用的,是个瘸子一样是贫农,一样被人护着、宠着,他就是个瘸子,你还是打不过他,他该欺负你还是欺负你。”
许老爹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,叫过儿子。
“那咱们啥时候开始啊,爹。”
“只有他们能多生产,我们才有货能多卖,还不明白吗,笨死你了,不给他们甜头,他们能冒险来香江建厂吗,要是都我们自己来,你说你忙得过来吗,再说我们又没有生产技术和熟练工人。”
“傻小子,老子花了五块钱,那祥庆嫂才说了实话,她说她偷听到,娄晓娥说是什么何师傅,还有什么他兄弟…。”
许老爹想想也是,真是关心则乱,自己吃了多少年,这两孩子不也都长大了,自己这是杞人忧天,瞎操心了,还怕断了根呢。
“那姓朱的小子呢,你真要自己来?”
“我就说呢,傻柱老是自称谭家菜传人,这就不是老百姓吃的玩意,还有他爹,傻柱家这三代贫农原来是这么来的。“
“你娘考虑事情周到,还是让她来帮着合计合计…。”
“爹,那你说咱们怎么办,总不能吃了亏,装孙子吧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,爹,要不咱们再喝一点,今儿高兴。”
“我说许老头,你没完没了的是吧,屁大点事,哼哼个啥,你要是再鼻子不是鼻子、脸不是脸的,我可就不惯着你,非得板板你这臭毛病,咋地,不服,不服你过来,让你儿子一起来。”
…
许大妈也敲了儿子一下,儿子缩着脖子的臭样子和他爹年轻时一样。
看着儿子一付眼珠子乱转,许老爹也知道儿子在动歪心思,不由得又敲了一下。
“傻柱和外面交往不多,要说兄弟,在这个院子了,他倒是老和朱家大小子称兄道弟的,对了,肯定就是他,他不就老爱查资料跑图书馆吗,肯定是这小子,看来他是还记着恨呢,找机会就来坑我。”
“大茂,这么大个人了,要学会耐着性子,不就几天的事吗,看你这副模样,肚子里装不了一点屁事。”
许大茂一听,立马火冒三丈,就要起身出门,去找傻柱算账,却被许老爹一把拉住,许大茂使劲挣扎,许老爹死死拉住,就是不放手,许大茂一下子急了。
邬倩倩才委屈的点点头,老板的胸襟很大,看得的确远,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按老板要求来吧。
“还有你,小东哥,你们不是在马来有人吗,到时候这货就得打着去马来的名义,所有的手续就交给你了,事关重大,务必办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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