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雪峰夹了点红烧茄子,扒了几口饭,“不用担心,肯定能治好,保证你发小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那还能跳舞吗?杨影醒后,他爹把她送到医院去做了检查,医院说,基本没可能能恢复到正常人,这辈子都只能瘫着。”
“这你就不用担心,到时候先给两家吃个定心丸,肯定能成,不过得送到外地去治,这消息还得保密,我可不希望麻烦找上门。”
两女点点头,朱雪峰丹药的神奇两人深有体会,他这些肯定有传承,说不好他的那些师伯真能治。
“你十月份还要去中亚,这学期你还是那么紧张,又要学高年级课程,自己安排好自己的时间,我爸说了,有啥事他可以帮你找老师。”
朱雪峰放下碗筷,“对了,林教授最后怎么决定的?”
“我爸说,滇大同意接收,可京城大学不放,说是课题没做完不合适,滇大那边的研究环境艰苦,条件肯定不如这边,让我爸以大局为重,完成课题研究再考虑外聘事宜。”
看来林教授短期内是没法离开京城了,其实也无所谓,还有好几年呢,只要低调点,熬到那时候也不算太难。
“姐姐,滇大那边真的是一年四季都像春天一样吗?”
小妹好奇的问道,林娜摸摸小妹的头,笑着说道。
“虽然不是,但也差不了太多,那地方是很漂亮,各种鲜花我和你夏姐姐都叫不上名来,还有好多的少数民族,服装也很漂亮,小姑娘穿上新衣服也跟一朵朵鲜花似的。”
一番话让朱雪梅很是神往,“那地方夏天像羊城一样热吗?都是南边,应该也很热吧。”
“也不算太热,比羊城好点,到处都是森林,随便找个地方就很凉爽,尤其是山沟里,有水的地方很舒服,比夏天去什刹海公园还要凉爽。”
朱雪峰怕朱雪梅一时兴起,想考到滇大那边去,人生地不熟的,又远离自己,有心帮忙都使不上。
“那地方可远了,坐火车还得倒上好几次,得几天几夜才能到,等以后直通的火车修好了再带你们去看看。”
“喔。”一听这么远,朱雪梅失去兴致,这次去羊城一个来回就把她坐服气了,她天性爱动,在只能放下屁股的车厢一待就是几天,还真有些发怵。
“你这玉米就是和松仁这么简单处理一下,就能这么好吃?”
后知后觉的夏雨虹看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松仁玉米,很是意外,这种清新的感觉真是太美。
“就这么简单,想吃就说,松仁和玉米都还有,就是费点时间,对了,一会你俩先去周唐韵和杨影家走一趟,再来给他俩复习。”
“你是让小虹和两家交个底?”
“嗯,她和她们家熟,说来可信,我得晚点再过去给她治疗一次,治完估摸就该醒了。”
看着傻柱在门口老远站在冲自己招手,朱雪峰起身。
“老二,一会你收下碗,我出去一下。”
朱雪峰去厨房端了个大碗,这是他专门给傻柱留的,每样都留了一点,盖在二米饭上,应该够傻柱一人吃。
“兄弟,不是这意思,唉,走走走,去我屋里聊聊。”
傻柱见朱雪峰端着个大碗出来,还以为对方误会自己召唤是为了一口吃的,连忙解释。
“知道你肯定没吃,专门给你留的,有俩是新琢磨的,让你尝尝。”
傻柱这才接了,拉着朱雪峰进了中院,老远就见棒梗从自己家溜出来,忍不住笑骂道。
“这个馋小子,真特么鬼精鬼精的,老子昨天才弄点炸花生米,估计又进了这小子肚子。”
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,朱雪峰以前提醒过,这样会惯坏孩子,现在倒是没心思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,笑了笑,没有言语。
推开门进了屋,傻柱放下饭碗,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。
“哥哥今天不顺,想和兄弟说说,这事真特么背,还是动手晚了。”
“啥事啊?”
“唉,还不是上次的事,我找了老杨厂长,人家倒是没有不同意,只是告诉我,晚了,今年的人员已经批下来了,过几天就出发,现在没办法加人,真想过去走一趟,那就等明年再说。”
“就这事啊,能让你愁眉苦脸的,今年不行明年呗,明年不行后年呗,你不是只要去办个证吗,着啥急,再说了小娥他们家不是还没过去吗,你现在过去,明年回来,结果他们家还没动静,那才麻烦。”
傻柱一下子乐了,“还真是这么回事,让你这一说,今年去不了,应该还是好事,哈哈。”
傻柱一时得意,转身拿了瓶二锅头,打开柜门取出炸花生米,一边嘀咕,“这小兔崽子,才一天就给我糟践了一半,真特么的厉害。”
一个大海碗装了大半碗的炸花生米,看来又是在食堂炸好了带回来的,看着朱雪峰的眼神,傻柱乐呵呵的说道。
“这花生米是我自己弄的,就借单位的油炸一下,这可不算啥吧,来,陪哥哥喝点。”
朱雪峰也倒了一杯,磕着花生米听傻柱白话,傻柱就这习惯,几杯酒下了肚,这话就收不住。
原来傻柱的想法告诉娄晓娥了,娄晓娥又告诉了她妈,娄老爷当然也知道了,这次倒是没有反对,但也没有吭声,等了几天,没见娄老爷的动静,娄晓娥就当她爹默认了,傻柱这才兴冲冲去找老杨,一来二去的还就差这么几天,没赶上这趟去香江的人选。
“兄弟,你说,这算不算好事多磨,你说我又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,想成个家,怎么就这么难。”
傻柱就着酒菜,不时感叹,不知不觉又喝了不少,这话题也越扯越远,慢慢的扯到了上一段恋情。
朱雪峰顿感好奇,“那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熊家二闺女断了?她们家去了哪?会不会还回来?你以后碰到了怎么办?”
“谁知道跑哪去了,估摸这辈子是见不着了,就他们家犯的那事,我后来打听过,都够毙了,你说说,她还会来吗,那不是死路一条,自投罗网。”
傻柱虽然有些多,但还是牢牢的守住嘴,对熊琳的所作所为只字不提,只说够毙了,不跑不行。
“柱子哥,你说,熊琳有没有可能就是去了香江?”
傻柱一个激灵,还真有可能,当时熊琳也没说去哪,只是说一定得出国,这时候也就三个地方可去,一个是从东北去老毛子那,一个是去扶桑,再一个就是去香江和奥门,北棒倒是也有可能,但那边更穷,正常人都不会往那边跑。
“你是说,熊琳可能去了香江?”傻柱一下子酒醒了一半,熊琳待他还真是没得说,今年打算办事的钱,还有一部分是熊琳去年留下来的。
“这个我可不知道,他们家我可是一点都不了解,没法猜。”
朱雪峰一口喝完最后一点,拦着傻柱的酒瓶子。
“不喝了,晚上还有事,这事你可得想清楚了,别人帮不了你。”
“她说过,她们家在东北有亲戚,我估摸去北边的可能性更大一点,南边管的那么严,这么远,我看够呛,就是去扶桑我觉得也比去南边靠谱,那边走私的多,我听她说过…”
傻柱红着眼,还在自言自语,朱雪峰实在不合适离开,只好陪着。
“算了,人都不知道在哪呢,我瞎琢磨个啥,这辈子见不到也好。”
傻柱颓废的给自己满上,“不能再对不起娥子…”
有了主意,傻柱又慢慢恢复了些许精神,忍不住骂了一句老天。
“这尼玛贼老天,就知道折腾老子,娘的…。”
朱雪峰也不想笑话傻柱这两段莫名其妙的恋情,各有各的机遇和人生,朱雪峰已经没有替傻柱改写人生的念头,人家就靠自己也能活得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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