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福怀着好奇与期待,从中拿起几幅画中的一幅,轻轻展开一看,不禁暗吸一口长气:“我操!今天这运气简直逆天了!”原来,呈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幅徐悲鸿的《六骏图》。
李有福缓缓展开手中的《六骏图》,那画纸竟崭新如初,保存状况堪称完美无缺。
他目光落于画幅之上,只见六匹骏马或昂首向天,引颈嘶鸣,声震九霄;或四蹄腾空,奔腾驰骋,似要踏破这画中的天地;或悠然伫立,若有所思,尽显沉静之态。它们姿态各异,神韵却皆被徐悲鸿的神来之笔刻画得淋漓尽致,仿佛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。
徐悲鸿以其精湛卓绝的笔墨技艺,将马的肌肉线条勾勒得刚劲有力,每一处线条的起伏与转折都恰到好处,仿佛能真切地看到它们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疾驰时,那肌肉如波涛般汹涌起伏、律动跳跃的壮观场景。
马的鬃毛随风飘舞,根根分明,丝丝缕缕皆清晰可辨,似在烈烈风中奏响激昂的乐章,猎猎作响。
每一匹马的眼神都炯炯有神,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,透着灵动与不羁,或目光如炬,凝视远方,似在探寻未知的征程;或侧目而视,仿若在与观者诉说着独属于它们的传奇故事。
画作的背景以简洁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广袤无垠的原野,虽着墨不多,却如神来之笔,恰到好处地烘托出骏马的矫健与豪迈。
天地之间,六骏仿若即将破画而出,裹挟着无尽的磅礴气势与雄浑力量,直扑眼前。
徐悲鸿更是在这幅《六骏图》上挥毫题录西汉武帝刘彻的第二首“天马”赋:“天马徕,从西极,涉流沙,九夷服。天马徕,出泉水,虎脊两,化为鬼。
天马徕,历无草,径千里,循东道。天马徕,开远门,竦予身,逝昆仑。
天马徕,龙之媒,游阊阖,观玉台。”此诗乃是汉武帝于公元前101年幸得大宛国汗血纯种宝马时所作,并赐汗血宝马“天马”之尊号。
徐悲鸿援引此诗,仿若为画作注入了千年的文化灵魂,不仅令画面的文化底蕴如深泉涌动,更似在借诗寓意,抒发对骏马的倾慕盛赞,以及对自由、力量那如痴如狂的炽热向往。
这幅画之上,不但留存有徐悲鸿大师的专属印章,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,为画作加冕;还清晰注明了创作的时间与地点。创作时间为“壬午春间”,即1942年那个春和景明的时节,地点是“居良风垭杨兄德纯斋中”,想来在那方天地里,徐悲鸿灵感泉涌,方成就此等佳作,故而“既成颇自喜”。
其上印章亦别具一格,白文印“东海王孙”,乃是著名“印丐”寿石工夫人宋君方精心所制,仿若为画作添了一抹古朴神秘的韵味;朱文印“徐”,则出自著名印人简经纶之手,恰似点睛之笔,让整幅画更显大师风范。
李有福小心翼翼地放下这一幅画,犹如放下稀世珍宝,而后目光缓缓移向架子边上的其他书画。
刹那间,他的视线仿若被磁石吸引,牢牢锁定在架子上一本泛黄的旧书上。
这本书静卧于架子之上,恰好有一边微微摊开,似在向世人展露它神秘的内心世界。
吸引李有福目光的,是书中那仿若来自异域时空的字符,似字非字,似符非符,又有些许道教符箓的神秘莫测,犹如古老的密码,让人一头雾水,根本无从解读。
然而,李有福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觉,仿若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轻声诉说,这本书定藏着惊世骇俗的秘密,绝非寻常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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