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祯中毒了?”苏妗很诧异。
“别装无辜,他从荣园出来后就倒在车上不省人事,送医后才知道是被人投毒了,不是你还能有谁?苏妗,害了我女儿又害我女婿,你太歹毒了。”
“俞董,没有证据你又臆断是我夫人所为?”季时彦问道。
“难道不是她吗?”俞父很生气。
“难道你的臆断正确过吗?”季时彦反问道。
俞父嘴角抽了抽:“她下毒,你们荣园肯定已经清洗了证据,查不出来的,非常的事情就得用非常手段,我要用苏妗的命,告慰我女儿的在天之灵。”
季时彦眸色阴沉:“那你试试能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。”
话落,两拨人同时做好攻击准备。
就在这时,一群身着制服的人走进了大厅。
带头的警长是带花的,而且有三颗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威慑的气质。
“俞董,办案是警方的事,合法公民不能动用私刑。”
“你是哪根葱?”俞父不退让。
“最壮的那根,你掰不折的。”
警长看着他,眸色沉稳又刚毅。
俞父硬着头皮道:“这个女人在你们的监视下已经犯下第二条人命,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说能保护我们的安全?”
“季祯还没死,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。”警长道。
俞父磨了磨牙,生气离开。
警长看向季时彦:“抱歉季总,鉴于你夫人又和第二个投毒案牵扯上了关系,所以她不能再在荣园被监视居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