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长庆也被赶出了村子,听说去了南方,再无音讯,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发了。
赖长庆跟唐河耍狠,可是忘了杜立秋这个缺心眼的,直接就拔出手插子,奔着赖长庆的后脑勺就捅了下去。
唐河草了一声,扯了杜立秋一把,这一刀贴着赖长庆的耳朵划了下去。
赖长庆吓得嗷地一声坐到了地上,狼狗护主,刚要扑上来,杜立秋的气枪一顶,噔地就是一枪打在狗的脑门上。
气枪的铅弹太小,动能太弱,还打不穿坚硬的狗头。
狼狗嗷地惨叫了一声,也被打得直迷糊。
唐河赶紧抱住了杜立秋,大叫着你冷静点。
杜立秋下死手的果断,也把这几个靠耍横欺负良善村民的村赖子给吓住了。
唐河也满心无奈,明知道他们以后都会倒八辈子血霉,还跟他们瞎掺和正面冲突,那不是像杜立秋一样,脑子有病吗。
杜立秋放了一枪,气枪打狗。
可是所有人都望向唐河抓在手上,枪口指地的步枪。
唐河笑了笑,拉着气愤不已的杜立秋,按着蹲在腿边的虎子,一步步地往后退着。
“赖长庆,王老七,李自新,还有你们几个,进了山,命不由已,货有天赐,想咋着,我都接着,你们看咋样?”
赖长庆指着唐河:“你给我等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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