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扎了爬犁往回拖,虎子还要帮忙,唐河没让,还把狗按到了爬犁上歇着。
之前一对三撕咬,身上的伤都迸开了,现在又带伤掏肛,血都顺着肋巴扇往下淌了。
两人拖着猎物,不紧不慢地走回到了之前那条大青狗的地方。
这条狗居然没走,还窝在唐河给絮的窝里,两个馒头已经没了,看到唐河来了,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。
这是狗在讨好的声音。
虎子呲着牙,发出威胁的低吼声。
“唐儿,你真要把这狗也带回去啊!”杜立秋一边掏雪扎营一边问道。
“是条好狗,带回去吧,回头打听一下是谁家的,给送回去!”
杜立秋哼了一声,“这是咱捡的,就是咱的,送回去干屁,这是条好狗,它会挂甲,虎子会掏肛,要是配合起来,没枪都能猎熊!”
唐河还真有些心动了,哪个猎人不喜欢狗,不喜欢好狗呢。
扎好了营,把熊油烙的大饼掏了出来,这么冷的天儿,熊油烙的大饼依旧软乎乎的,放到火上一烤,冒着油泡,散发着一股奇香。
割上几条子肥美的狍子肉,串在柳条上,抹上大酱烧起了肉串。
狍子肉咋说呢,不好吃。
这种靠狂奔活命的动物,肉质纤维粗,油水不足,有些脂肪,颗粒也比较粗,还有一股子腥骚味。
唐河这也就是重生者的矫情,这年头一年到头想吃顿肉都难,有肉就不错了,哪里还会挑三捡四的。
杜立秋就恨不能把一头狍子肉全都吃了才好。
两人两狗窝了一宿,然后拖着爬犁接着往回走,就这种夜宿深山,一般人都受不了。
两人回了村,杜立秋割了十斤狍子肉回家,剩下的都交给了唐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