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想嫖都没得嫖,一直到九十年代,镇上才有些饭店有了小姐,生意那叫一个好,据说有漂亮的都被干到拉胯送医院去了。
唐河皮带都抽出来了,杜立秋幽幽地长叹了口气,“老基巴灯肯定不会同意的,他会打死我的。”
“还行,有点理智。”
唐河满意地点了点头,等到了松林子,杜立秋立马将这事忘到脑后去了,四处下夹子,再弄点干蘑菇啥的放到夹子和套子上。
然后两人退出了林子。
刚从散发着松香味的林子里出来,一股淡淡的腥骚气顺着风飘了过来。
今天没带狗,可是两人也能闻得出来,这是野猪的味道,而且还不止一头,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大的味儿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一起撒腿向不远处山坡上的柞树林奔去。
柞树林子里,一只三百多斤的老母猪,领着七八只半大子野猪,正在欢快地拱着雪地寻找吃食,发出哼哧哼哧可爱的声音。
这不是上次打的那一群。
唐河顿时兴奋了起来,哪里离家近,猎物多更美好的事情。
唐河悄悄地推弹上膛,准备再靠近一些的时候,杜立秋捅了捅唐河,向林子的一角指去。
唐河眯着眼睛望去,在一颗树下,伏着一团灰影,不细看还以为是一坨荒草,只是这一坨荒草,正在占据着上风口,缓缓地移动着。
“草,是猞猁!”
唐河兴奋得鼻尖都冒汗了,枪口果断地转向那只耳尖带着两簇黑毛的猞猁。
这种大猫,或者说,除了家猫之外,所有猫科动物的皮子,可都值老鼻子钱了,哪怕带窟窿的,也值个千八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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