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唐河也不打算掺和,只看贼吃肉,不见贼挨打,一个混乱到挨饿,偏偏还枪杆子贼硬的国家边境,能好哪去?
活下来的是传奇,无声无息死在那头的,多了去了。
“那就祝你成功,你不妨倒腾点白酒过去,老毛子就稀罕这一口。”
“中,我琢磨琢磨!”
陈志国说完,把钱揣在里怀兜里,用手按着头也不回地走了,好像生怕唐河再抢回去似的。
唐河找黄胖子借了自行车,两个大小伙子一个骑一个驮往村里走,到家的时候快半夜了个屁的。
唐河身上又是血又是脑浆子的,回家指定挨揍,说不定老妈一怒之下,不许他再进山打猎了。
所以唐河决定去杜立秋家,跟他们爷俩先凑和一宿,明天把衣服收拾干净了再回去。
两人嘶哈着冷气进了屋,炉子里还压着湿木头柈子和树结子,烧得屋子里热腾腾的,还有着一股子,怎么说呢,女人气儿吧。
杜立秋这媳妇算是找对喽。
两人也懒得开灯,直接脱了衣服就上炕。
爷俩都是光棍子,只有两个铺盖,唐河不乐意跟杜立秋一个被窝,这货睡觉打把式不说,还乐意做不正经的梦。
唐河宁可跟老八头凑和一下。
这年头还没有什么腐啊基啊之类的说法,再说了,农村生活也没那么讲究,也没那些被子,都是凑和一些就完了。
唐河把老八头的被子一掀就钻了过去,在对方身子一动的时候说:“八爷,今晚上咱爷俩……嗯?”
唐河觉得不对劲,老八头的这身子也未免太软了点,而且没有光棍子的馊味,反倒是有一股香皂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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