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人老心不老的老基巴灯……”
唐河直接用被子把杜立秋给蒙住了,可别啥虎嗑都往外冒了,没看老八头都没在家吗。
齐三丫赶紧补充道:“八叔说他去跟老张头喝酒,喝完了就在那凑和一宿了!”
唐河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,只要别搞出扒灰啥的丑事就好。
“下回,先说结果!”
唐河说着起身拿了衣服要走。
杜立秋一脸不以为然地说:“还走啥,你妈还不打死你,消逼停地在这住一宿得了。”
唐河想了想,好像也没啥不行的,这年头哪来那么多的讲究,只是换个位置,总不能自己搂着杜立秋的媳妇睡呀。
就算杜立秋不介意,看齐三丫刚刚那个样好像也不介意,可是自己介意啊,真干出点啥事儿来,自己还当不当个人了。
唐河跟杜立秋换了位置,刚躺下迷的糊的还没睡着,就隐约听齐三丫把杜立秋往外撵。
唐河还想着,这两口子是要干仗了?完犊子,刚在一起就干仗,往后的日子不带好了。
没一会就听杜立秋下了地,隐隐地听到水声响起,没一会杜立秋又回来了,哼哼哧哧地说着什么洗过了,赶紧滴吧。
咱就这么说吧,二十六岁憋得狼哇的光棍子,十九岁整天琢磨着嫁人的大姑娘,而且两人还正新鲜着,正是拿这事当饭吃的时候,一天不吃个三两回都难受巴啦的。
反正整个后半夜,唐河就没怎么睡觉。
天一亮唐河就起来了,杜立秋还让他再睡一会。
齐三丫也起来了,这两口子居然格外的精神,这点破事简直就是万能的。
齐三丫让唐河披杜立秋的衣服回去,把沾了血的衣服留下,她给洗了。
唐河还有些不太好意思,但是看到齐三丫那真诚的眼神,还有,都特么住一块了,自己还有啥不好意思的。
当唐河把杜立秋那一份钱掏出来扔在桌子上的时候,他就更加好意思了。
而齐三丫看着这厚厚的一叠大团结,眼圈都红了,这年头大部人家一年到头都见不着现钱儿的,可是现在好几百块,说拍就拍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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