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庆春一听,气得直打哆嗦,妈了个批的,打野猪打人打死啦,他这个官还当不当了?
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吧。
胡庆春捏着唐河的肩膀说:“行了小唐,这事儿你别管了,你看姨夫咋办他就完了!”
“左右不能让姨夫你为难!”
“我为难他妈了个批!”胡庆春气得破口大骂,“一个小混子,我特么收拾不死他!”
胡庆春气哼哼地走了,唐河领着杜立秋接着干活。
这一次打死了一百多头野猪,有得忙呢。
开枪猎猪谁都乐意干,但是轮到开膛放血卸肉这种埋汰的力气活,不少人偷奸耍滑磨洋工。
别人能偷懒,唐河不能,长眼睛都看得出来,唐河跟胡庆春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,如果自己偷懒的话,那不相当于给胡庆春上眼药嘛。
活了两辈子,这点事儿看不明白,干脆一头撞死算了。
这活也真不好干啊,很多野猪都是直接打到了肚子上,肠子打穿了,或是苦胆打坏了,一开膛又腥又臭的,肉都没法要了。
哪怕如此,一百多头野猪,也收拾出好几吨肉来。
后边的人赶着马拉爬犁过来,把猪肉柈子向爬犁上一装,一众人得胜而归。
杜立秋被猪捅了一下,肋巴扇子都青了好大一片,好在没有断了骨头,让他在马爬犁上坐着,唐河和秦大棒走在后头。
秦大棒接连看了唐河好几眼,然后说:“咋?对那头大野猪有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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