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挠了挠屁股,眉飞色舞地说:“唐儿,我跟你讲哈……”
唐河抓了一把雪把他的嘴堵上。
再说一遍,老子是正经重生者。
杜立秋被唐河收拾了一通,总算是不再叽歪他们两口子炕上那点事儿了。
唐河的脑子里,把这片大山勾出个大概的轮廓来,圈出三个山沟的位置。
这么大的雪,野猪又成群,想找吃的,只能去这几处避风雪的山谷,还能拱点草根啃点树皮啥的。
秦大棒是老猎人了,没道理不知道。
这么大的范围,这么大的雪,可不是三两天就能走完了。
唐河尽量挑避风的地方走。
避风的地方,大雪被风卷起,一层层地压实,形成几米,甚至是十几米的小山岭,瓷实的雪壳子,甚至可以让人在上面如履平地,狗也可以跑得飞快。
在第一处山谷,没找到猪群,也没找到秦大棒,倒是找到了一头狍子。
一只五六十斤的母狍子,四肢陷进雪壳子里,只有身子露在外面,两条狗围着它低吼着,狍子吓得挣扎着,可是四肢陷入雪壳子里吃不上劲,这一挣扎,反倒是让它大半个身子都陷到了雪里头。
“这狍子还真是倒霉啊!”唐河叹道。
“咱可走运了,有肉吃了!”杜立秋掏出手插子就要上去抹脖子放血。
唐河却制止了他,两人两狗也吃不了多少,又没法往回带,这种情况下猎杀,那就是祸祸了。
唐河甩了绳套,把这只可怜的母狍子从雪壳子里拽出来,然后把它放了。
生生不息,可持续发展,是一名猎人的基本道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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