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呐!”
唐河应了一声,带上东西,领着跟屁虫一样的唐树,唐树背着没装子弹,关了保险的莫辛纳干,昂首挺胸,犹如大将出征。
杜立秋走路直打漂,两条腿像钻了筋似的。
他们两口的宵夜是没少吃啊。
都不用唐河问,杜立秋便说:“三丫昨晚上也不知道吃啥了,我还没等歇口气,她就骑上来啦,一边晃一边还念念叨叨的说……”
唐河的心猛地提了起来,昨天晚上,看齐三丫的脸色,分明不对劲啊!
“也听不清她念叨个啥,眯乎着的眼睛一个劲地叫我用力啥的,整滴我内个得劲儿呢!”
唐树探头问道:“小叔,你咋得劲儿啊?”
杜立秋顿时眉飞色舞起来,唐河刚要给他堵回去,杜立秋的脸色一肃,“小孩子家家的,瞎问个毛!”
唐河松了口气,他还没虎逼透腔,知道这种事不能跟别人说。
可是气还没松完,杜立秋就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:“唐儿,我跟你说,三丫还真不一样呢,特别是昨天晚上……”
唐河都要疯了,我特么得说多少遍啊,我是正经重生者啊。
“闭嘴,泡子沿老柳林快到了,别惊着沙半斤!”
沙半斤你可以理解为小一点的野鸡,每只都有半斤左右。
都说它肉质鲜美,但是这玩意分两说,这年头但凡能见着肉腥,都鲜美,毕竟放古代,皇帝也没吃过啥好猪肉。
不过,这东西若是用来炖汤的话,也确实鲜亮得没话说。
可是东北这地方它就不习惯喝汤,有肉不吃偏偏喝汤,那不是脑子有毛病吗。
沙半斤视力不好,脑子也不太好,仨人套上白面袋子,就露两只眼睛,每人一根长长的柳树条子,轻轻地晃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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