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树叫唤着,就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跑。
唐河几个箭步上前,揪着他的后脖子领子将他甩到了身后,侧耳倾听,隐隐听到了狗叫声,还有人的惨叫声。
刚刚大雪封山,黑瞎子就算饿死也要接着蹲仓,只有一种可能,有人开仓了,而且还失败了。
“我们走,立秋,护好他!”
唐河说着,把装着沙半斤的袋子向树上一挂,抢过步枪快步向前跑去。
杜立秋把唐树向肩膀上一甩,迈开大步,趟着雪就追了上去。
刚刚穿过一片林子,就见一头五百多斤的黑瞎子人立而起,勾着一条大黄狗向屁股底下一坐。
大黄狗惨叫一声,肠子像窜稀似的从屁眼子里窜出好几米来,当场就没了气。
一个中年男人棉袄撕开了,满脸是血,脸皮还挂在下巴上,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,一边向厥把子里塞着子弹。
中年男人的枪还没等合上,大黑瞎子怒吼一声,一个前扑,将男人扑翻在地,一口叼住他的大腿,忽地一下把人甩起十几米高来,鲜血飞洒中,扑通一声掉到了大雪窝子里头。
黑瞎子的嘴上刁着一块肉,舌头一卷就吞了下去。
吃了一块人肉的黑瞎子,眼珠子都泛红了,四肢着地,扑通通地向雪窝处扑去。
唐河离得还远,情急之下,拉栓上膛,冲天砰地就是一枪。
唐河这一枪,让那只黑瞎子一惊,调头跑了两步,然后又愤怒地嘶吼着,调头又杀了回来,这只黑瞎子已经怒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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