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就是多沉,唐河蹬自行车也得给扛回来,老妈能少打自己好几回。
这回,就连杜立秋都对武谷良笑脸相迎,竖着大姆指说了一声讲究。
武谷良还要把自己背来的56半给唐河用,唐河想了想还是放弃了,打全威力步枪弹的水连珠用惯了,突然使用中间威力的56半不合手。
唐河现在已经接受了莫辛纳干拉大栓,拉栓上膛,才有灵魂。
“唐儿,昨天扯犊子的时候,我听人说那群狼在南边的山根底下,你咋往村后头走呢?”
唐河笑了笑,打猎这事儿,还是别听那些二五子的。
“不管是啥野牲口,在这种大雪天里,能过夜做窝的地方,必定是背风挡雪的地方,南山根那边草甸子连着山,连野猪都不去,何况是狼呢。”
“唐儿一看就是懂行的!”武谷良适时地送上情绪价值。
要不咋说人家混得好呢,就这情商,一般的老农民早哄得找不着北了。
比如杜立秋,一脸骄傲,乐得屁眼子都快开花了。
可是唐河收了人家的缝纫机,却还惦记着他的望远镜呢。
三个人两条狗,在村后头绕了好大一圈,一直到天傍黑了,大青突然停下了脚步,脖子上的毛也乍了起来。
唐河看着地上几串脚印,伸手按了按摸了摸,新鲜的。
那群狼刚刚走过,再抬头,不远处有个窝风的山岗子,避风那一边的雪,已经落得七八米厚了。
那群狼要是没在那地方,唐河敢把枪吃了。
唐河压住了狗,向武谷良温和地一笑。
武谷良的屁股一紧,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,似乎将要失去什么一样。
“武哥,望远镜给用用呗!”